殡葬男尸的简单介绍

新婚夜 新娘横死

杨家庄村头有个杨老翁,年已六十,虽然头发斑白,但耳聪目明,身体硬朗。早几年老太婆去世,丢下一个十五岁的儿子红玉,二人相依为命。

杨翁为了早日给红玉定下亲事,就在老妻死后不久,就在同县柳家庄领回了一个童养媳柳蕙姑。蕙姑和红玉正好同年,来到杨家后,不但烧煮洗浆样样能干,还对老公公十分孝敬,和红玉也和睦相处,感情很好。

转眼三年过去,一家人倒也融融治治,过得十分美满。杨翁眼见儿子、媳妇都已长大成人,而且相处之间,爱情深厚,加之自己年过花甲,抱孙心切。就选了个吉日,为儿子、媳妇完婚。

喜庆之日,乡里亲友纷纷前来贺喜,自是大大热闹了一番。一对青年人成了佳偶美眷,见者莫不交口称道。老翁心里当然十分高兴,觉得从此以后,晚景可以更加过得称心了。

殡葬男尸

第二天早晨,日上三竿,红玉小夫妇俩还没有起身。杨翁以为新婚夫妇贪睡,倒也没有在意。可是,眼看就近中午了,新房房门还是紧紧关着,一点声息也没有,老翁这才疑心起来。急忙去敲了敲房门,房内却毫无应声,老翁更加着急了。

当下不再等待,轰开房门进去一看,只见新媳妇衣裤尽褪,裸卧在床上,新郎红玉却不见了人影。再上前一看,柳氏双目紧闭,气息全无,已经死了。床褥间有些猩红点点,身上却不见任何伤痕。杨翁见家里一夜之间遭到这样天大的横祸,既死了新媳妇,又不见了儿子,当然是伤心已极,禁不住老泪纵横,号啕大哭。

不一会儿,杨家出事的消息已传遍全村。乡邻们来到杨家见了这情景,也都十分惊异,议论纷纷,但谁也猜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杨老翁更是急得如痴如呆,只会痛哭流涕,一点头绪也理不出来。当即有热心亲友出来帮助料理,有的代买棺木,有的派人出去帮助找寻红玉,有的赶往柳庄柳氏家送信……

杨翁在众人劝解下, 渐渐平息。又因天气已过端阳,恐尸体腐臭,就将尸体盛殓,请人抬到郊外空地上埋了。

第三天一早,柳家老父闻讯赶到,但已不见了女儿尸体。一问之后,才知出事当天,已经入棺后抬到郊外埋了,不免心里犯疑,便向亲家公杨翁问道:“我女儿死于新婚之夜已属可疑,怎么我女婿又不见了,更属可疑。而你不等我家来人,就草草将我女儿殓了,这不更加令人生疑吗?”

杨翁见他这一说,一句话也回答不出,只好说:“眼下天气已热,停尸不殓,唯恐腐烂败臭,所以才听从众人之议,先行殡葬了。”

柳父又问:“那么小女到底是怎么死的呢?是得了什么急病吗?”

杨翁支支吾吾答不上来,柳父又紧逼追问:“我女婿现在哪里去了?”

杨翁只好答道:“我的儿子失踪已三天,四处派人去找,还一点消息没有,我心里也十分着急呢。”

柳父听他这一说,心里十分生气,气势汹汹地责问道:“我小女蕙姑到你家三年多,勤俭做家,孝敬你公公,服侍你儿子,从来没有什么过错,这是远近大家都知道的。你家怎么下得了这个毒手,在新婚之夜害死我女儿?我女儿如是生病而死,该有医生医案、药方为证,如是无疾而亡,你儿子又何必心虚逃走?你们到底是怎样害死我女儿的?一定要请你亲家公说个明白,也好让我女儿死了闭眼!”

一番话问得杨翁无言对答,柳父见他这样,更以为必是杨家害死了他的女儿,就再追问道:“你们害怕我柳家来人,就这样急急把我女儿抬出去埋了,更可见是你杨家做贼心虚,你亲家公不参与其事,又何必藏了儿子,埋了我女灭迹?真是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难道这一切能欺骗得了我吗?”说着,就拉住杨翁,要拖他一起去见官。

乡邻们一个个都知道杨翁为人,相信他决不会干这种坏事。当下就有人出来替他说明原委,劝柳父不要这样。

但柳父既不明不白死了女儿,现在连女儿尸体也不能见到,特别是连女婿也失踪了,心里既悲痛又怀疑,一定要为女儿伸冤。所以任凭邻人们再怎么劝说解释,他也不肯罢休,只一口咬定说:“如果杨家儿子在这里,把话说明白,大家还有商量余地。现在他家儿子避不见面,怎能叫我不怀疑呢?我现在要他家还我女儿,只有告到县衙门去,请县官大老爷为我做主,潜我女儿伸冤!”说着,就愤怒地急急向县城大路走去。

开棺验 少妇变老翁

不几天,县官老爷就带了差役等一行人等来到杨家庄。地方保正等人,在柳氏埋棺附近收拾了验尸场,排开庭案,传唤被告杨翁到案前。县老爷坐案询问案情始末,杨翁一—照直说了。再传几位邻人作证,邻人所说也和杨翁所说的一样。县官无奈,只好责问到底是不是谋杀?

众人无法回答,只好回道:“请大人开棺相验就可明白。”

县官当即命杨翁指认了媳妇柳氏的棺材,棺材头上清清楚楚题有“亡媳杨门柳氏蕙姑之灵柩”字样,差役奉命启钉开棺。

不料,棺材开启,棺材里的少女尸体,却变成一个满头白发、一身血污的老翁。在场的人见了,一个个都十分骇异。

县官把惊堂木一拍问杨翁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
杨翁本来早已惊呆了,一时茫然无措,不知回答什么才好。再问其他人等,也都回答不出。几个经手帮忙操办丧事的人和在一旁见到的人都说,当时明明看见杨家是这具棺材,柳氏也是经他们手入殓,并题有符头的,现在变成了一个老翁,事情就十分奇怪了。至于棺中老者到底是谁,又是怎么入棺易尸的,就没有一个能回答上来了。

柳父在一旁见大家都证明此棺确为杨家棺木,就到案前禀告道:“既然大家证实棺材是杨家的,那一切只有再审问杨翁了。”

县官见他言之有理,就再令带上杨翁,喝令大刑侍候。两旁差役一声吆喝,在杨翁双手加上夹棍逐步收紧。十指连心,杨翁痛彻心肺,实在受不了这个痛楚,但又无法交待棺中少女尸体是怎样变成老翁的,只能连呼冤枉。严刑之下,毫无结果,县官无奈只好吩咐暂且退堂,将棺木掩盖。杨翁则押入监牢候审,同时告示招领老人尸体。

过了一个多月,忽然有人到县衙门来投案,自称是杨翁的儿子红玉,县官当即升堂详细询问一切。

杨红玉供称:那一天新婚之夜,夫妇十分亲昵。谁知,乐极生悲,正在二人欢愉之时,柳氏忽然气绝不语。红玉一吓,忙挑亮油灯一看,新人已经死了。青年人只知戏玩,不懂解救之法,心里害怕,当夜就逃了出去。想不到闹成这么大的冤狱,使老父受累,被关在监牢里,吃尽刑仗之苦,所以才前来投案,使老父得以解脱。恳求要求县官大人将他收监,换他老父出狱。

殡葬男尸

县官见他情真意切,所述一切尚符合情理,不似假话,就准了他的要求,将他关押,放出了杨翁。

只杨翁被释放回家,由于思想上受到这样大的刺激,肉体上又受到刑仗的折磨,身体十分衰弱,整天郁郁不欢,自言自语,喃喃不休。乡邻们十分同情他的不幸,见他这个样子,恐怕他会变成疯癫病,都劝他不如到外面去走走,以消除烦闷。杨翁觉得有理,就匆匆整理了简单的行装,雇了一条小船,漫无目标地出门向东方驶去。

游建昌 周溪遇蕙姑

再说在杨村以东数十里,有个建昌县城。此城地处水陆交通要冲,来往商旅如云,舟车辐辏,人烟酬密,游人纷纷前来赶热闹。杨翁听说有这个好去处,便叫船家向建昌驶去。

一路无话,近午,船经周溪村,杨翁上岸信步闲走。忽见前面岸边绿杨树下、水桥上有一个少妇在洗衣,十分像她媳妇柳氏。欲待相认,又想:天下妇女容貌相似的很多,若是认错,岂不贻笑大方!但是不认,又怕失之交臂。

正迟疑间,忽又想到:纵然容貌相似,总不能名字也一样吧!不如冒叫一下媳妇的小名,看她反应如何?答应了固然极好,如不答应,也无甚大碍。想到这里,便大声呼叫道:“蕙姑?蕙姑!”

喊声未落,那女子已抬起头来朝他张望,轻声说道:“来者是我公公吗?”

杨翁见她果真是媳妇,心里一喜,忙答道:“是我,蕙姑,你怎么到了此地?”

蕙姑朝四周看了看,眼见无人,便说道:“公公,快到屋里去坐坐,媳妇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您。”

杨翁听了这话,忽又想起媳妇早已死去,眼前的这个人又明明是柳氏,难道是大白日见了鬼?便怯生生她问道:“惠姑,你是人?还是鬼?”

柳氏听公公向她这话,立刻神色一变,悲痛地说道:“媳妇当然是人,不是鬼,请公公不要害怕。不过这里不是谈话之处,请到屋里去细谈吧?”

杨翁见她这样说了,就跟着柳氏往前走去。不多远,到了茅屋门前,惠姑开了门请公公进去。房内虽然不太高大,却也十分干净,不像一般农家的排场。杨翁心里有许多疑团不解,便急急问道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你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呢?只要如实告诉我,我决不会怨怪你的。”

蕙姑听公公这样一说,心里不禁一酸,脸色立刻变得十分悲伤,双眼含泪,把一段经过说了出来!

说原委 寇六杀老叔

原来,那天晚上,她只是被紅玉掐了某一穴道而假死。却不想仓促间被装入棺材,并且草草埋到城外,到了半夜时,她就渐渐醒来。由于这棺材是薄皮,接缝处有空档通气,她一面拼命拍打棺材板,一面大声呼救。

到天蒙蒙亮时,正巧建昌木匠寇氏叔侄俩从东家做工回去,路过这边,隐隐听见有人在棺材里呼敦。两人觉得奇怪,停下来仔细一听,果然有人声从棺内发出。二人急忙取下肩上木工斧将棺材挖出撬开,一看,竟是一位美貌的姑娘。

因为收殓时,蕙姑穿的仍是新娘衣饰,所以更显得华丽美貌,爆人眼目。寇氏侄子寇六,正当二十岁上下,一见这个美貌女子,当然心动,就想带了柳氏回家。可是这位老叔生性正直,认为不该这样,对侄儿说:“既然救了这姑娘一命,就该好人做到底,当问明她姓甚名谁,家住何处,把她送回家去才是,岂可做这拐带人口之事。”

寇六一听,着急说:“老叔,我现在已二十多岁,早该成家了,邻居与我同岁的早就有两三个儿子了。可是,要整个媳妇实在不容易,今天拾到这个女人,不要请媒人,不要出彩札。不正是老天赐给我的吗?”

但老叔坚决不答应,他说:“你这是乘人之危,是万万干不得的。如果你把她送回家,人家一定会好好酬谢于你,你好事做到底,岂不是好?如果硬行把人带走,恐怕日后也会惹出是非,不太平的。”

寇六急了,说:“你只贪图人家一点酬谢,却眼睁睁把到口的一块肥肉丢了。岂不可惜!现在人家以为她已经死了。我带她回家,还有谁会来追究呢?只要老叔你不讲出去,绝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?”

他叔叔叹了一口气说:“唉!要得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你如果一定要这样干,将来还要牵连到我老头子。我已上了年纪,受不了牢狱之苦呀!我决不许你做这种坏事。如果你不送她回去,我老头子一个人也可以送她的。”

说着,老人回头招呼柳氏说:“小娘子不要怕,我老头子这就送你回杨家庄去!”柳氏听老人这样一说,心里高兴极了,就在老人护送下向杨家庄方向走去。

不料,才走了几步,忽然听得背后老人惨叫一声,回头一看,老人已被寇六砍倒在地。此时,只见寇六又举起斧头向老人背上猛砍了几下,顿时血流遍地,吓得她眼前一黑,当场就昏倒过去。

这个恶侄砍死他老叔后,就收拾地下血迹,将血衣连同他老叔尸首一起葬入柳氏的空棺里,仍旧盖上,重新加钉钉牢。待一切收拾完毕后,柳氏已醒。寇六抓起柳氏,要她跟随回建昌。柳氏不愿,跪在地上苦苦哀求,请他放她回家,并答应一定重重酬谢,给他足够另娶妻房的费用。

可是事已至此,寇六岂肯松手,一面哄骗说:“你如跟我回家,一定好好待你。”一面又举起斧头来威吓说:“你如不从,一斧将你劈死,叫你和我老叔一起睡进棺材!”

殡葬男尸

柳氏见他这样蛮横,又想想刚才他杀死老叔的一幕,实在心里害怕,知道如再固执不从,必定立刻死在斧下无疑。一死,固然可以保住名节,但这种天大的冤枉就永远无法昭雪了,更加之杨家父子,也将不会知道这一切情由了。她想,不如暂时保住这条性命,将来再等机会伸冤报仇。所以,当时只好忍辱负重,勉强跟随寇六回到周溪,并被迫与他成了亲,忍气吞声,活到今日。

真相明 父子终团圆

杨翁听了蕙姑这一番叙说,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,思前想后,悲从中来。对于眼前这位媳妇,也十分同情,禁不住泪流满面地说道:“可怜的媳妇,你受到这许多苦处,都要怨我老公公,当时不该葬葬撞撞把你过早葬了,真是罪过呀!现在,你一天不回去,这件案子就一天不会了结,红玉早晚也会冤死狱中,你不如马上随我上船,一同回去,迟了怕来不及了。”

柳氏听这一说,也顾不了许多,就急急忙忙奔到河边跳上船去。杨翁叫船家赶快解缆开回杨家庄,船家听到杨翁许以重酬,几个人上岸背纤,不一个时辰已近杨家庄。

正在这时,柳氏远远望见岸上有个青年人正背负木匠用具,迎面走来。原来是寇六刚从南康做工回来,因听说开棺事发,心中有鬼,有意绕道杨庄听听消息,想不到冤家路窄正好遇上。柳氏见了他,真是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,就冲出舱口大声喝道:“恶贼!看你往哪里走!”

寇六听见柳氏声音,心中一惊,暗呼一声:“糟糕!”拔腿就想逃走。只听柳氏又叫道:“往日我被你欺负,今天老天有眼,使我和我公公相遇,你还想逃走吗!”

拉纤众人知道岸上木匠就是杀人劫妇的凶手,纷纷丢下纤板前去堵截,村上的人们闻声也赶了过来。杨翁趁机将船靠岸,把经过情形告诉大家。村里人听了,个个怒气冲天,几个强壮有力的小伙子,三两下就把恶人寇六捆绑起来。

第二天,村上的地保领了杨翁、柳氏,一干乡邻人证,押解着杀人凶手寇六来到县城。县官升堂审问,由于人证、物证都已齐备,寇六在事实面前无法抵赖,只得认罪画押,当堂判处极刑,打入死牢,只待批复后执行。红玉当堂释放,县官命令既往不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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